字,简直连耳根都红透了。楚懋自己也轻咳了一声才道:“昨晚,我,唐突了。”
哪里有做丈夫的因亲近自己妻子而道歉说“唐突”的,阿雾赶紧道:“没有,我……”可她自己说着都觉得有些不对,仿佛是在鼓励楚懋一般,又赶紧改口,“我不是,我是说……”
“这两日我都住书斋,白日也多在仙籁馆那边,这梅汤你多泡泡,过两日就得回去了。”楚懋笑容温润地道。
阿雾听了,心下着实松了口气,楚懋这般明确的告诉他,不会和她同宿一屋,无疑缓解了阿雾对行房的紧张。
“那殿下歇着吧,可要我叫问梅她们来伺候?”
“不用,有李延广就行了。这会儿回去就睡得着了?”楚懋笑出声道。
阿雾简直连头都不敢抬了,只因楚懋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瞧,她都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长花了,看得她莫名地惧怕起楚懋来。她暗骂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不怕他,现在怎么看见楚懋,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阿雾没回答,福了福身,就略显无礼地转身出去了。
第二日早晨,阿雾醒来时,就见紫扇对着她挤眉弄眼地做眼色,她低声问道:“怎么了?”
紫扇不敢开口,只拿眼往外头看。
阿雾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