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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劳烦吕公公了。”阿雾笑道。紫扇赶紧上去给吕公公塞了个荷包。吕若兴笑得眼不见眼地收入了袖子里。
“奴婢惶恐,奴婢恨不能每天都来玉澜堂,沾点儿主子的福气。”吕若兴拍马屁也拍得太明显了点儿,弄得阿雾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也难怪他被李延广压了那么多年。
“哦对了,这许久怎么不见李公公?”阿雾问道。
“李公公身体有些不好,殿下准他去别院先修养一段时日。”吕若兴道。
阿雾点了点头。
晚上,楚懋照例来玉澜堂用晚饭,给阿雾念经,但并不在玉澜堂歇息。两个人说亲近也不亲近,说疏远吧也称不上。
但是阿雾越发怕与楚懋对视,每次被他盯着,阿雾都有一种自己化作了一块儿红烧肉的感觉。再然后便是,有时祈王殿下吃着饭吃着饭,就捉起她的手当笋子啃,啃得阿雾一点儿脾气都不敢有。
阿雾又时候甚至恶意地猜测,她若啃把脚趾贡献出来,只怕祈王殿下也是愿意啃的。
当日晚饭后,楚懋给了阿雾一个小瓷瓶,“这是冰霜的解药,每三月服用一次,你好好收起来。这里头有四颗。”
阿雾握着瓶子的手一紧,抬眼看着楚懋,心里生起一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