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对这一仗有把握吗?”
“怎么没有,若是没把握,我如何敢将你置于此地,你安心歇息,我过几日再来看你,养胖一点儿才好,这儿离草原近,养牛、羊的人多,我叫人每天给你提一桶牛、羊奶过来,你喝不完的,用来沐浴、洗手都好,听说既安神又养颜。”
尽管楚懋只是很随意地时候有把握,阿雾不知怎么的心就安稳了下来,好像只要是楚懋说的,她就信,大概是未来的正元帝给她的印象太深了。
“你睡吧,我看着你睡着再走。”楚懋为阿雾理了理鬓发。
阿雾看着楚懋的眼睛,伸出手轻轻地勾着他的手指,这才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是阿雾到前庙镇后睡得最香的一晚,清晨起来后,她推开昨晚被楚懋关上的窗户,赤着脚也不叫丫头进来伺候,跪坐在窗口,深深地嗅了一口窗外清晨的花香。
外头守夜的丫头鸣柳听见里头有动静,试探着提高了嗓门问道:“夫人,你起了吗?”
“进来吧。”阿雾坐在榻上,鸣柳和鸣桃忙端着打好的水走了进去。
鸣柳几乎是痴痴地看着那双掬水的手,白皙得几乎分不清哪儿是雪白的袖口,哪儿地雪白的肌肤,鸣柳只觉得她这辈子连做梦都没梦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