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哥哥”,哪怕是楚懋在行那事时,狠狠地逼迫阿雾让她叫,阿雾也是极少松口的。而且即使那般,也是敷衍了事,哪似这一声“哥哥”,真是一个娇滴滴、媚幽幽、水滋滋、甜糥糥,和尚都能被她叫还俗了。
楚懋掐了一下阿雾的脸蛋道:“你这就抓心挠肺了,前几日冷脸对我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抓心挠肺?”
一句本来饱含深情的话被祈王殿下以如此戏谑的语气说来,听在阿雾的耳里这就成了反讽。
抓心挠肺?阿雾可没从楚懋的身上看出来,她只觉得祈王殿下和“气定神闲”四字简直就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不过既然楚懋这时候说出这句话来,想来是要找回台阶。
上回二人和好,根本就没走台阶,而是直接高空跃下,阿雾这会儿自然是要迎奉祈王殿下的。
“妾可没看出殿下哪里有抓心挠肺。”阿雾冷笑一声,自称为妾。
楚懋看着阿雾,嘴角的一丝轻笑还在,她为何看不出?且不说吕若兴那鼻子灵得跟狗似的奴才,就是他身边那群幕僚、门客都能看出他不同于往日的焦躁来,但是日日与他同床共枕的阿雾却说完全看不出来。
楚懋不知道是自己装得太好,还是阿雾根本就没有心。
阿雾作出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