薨后,阿雾和楚懋就未曾行过房,虽然不用守制,可在宫里头到底还是要避讳些。阿雾原本是打算由着楚懋闹一小会儿,他素来极有分寸,不会越雷池。哪知阿雾却感到楚懋那只手探入了她的亵裤,摩挲着就往那桃源去。
阿雾这才急了,紧紧并拢双腿,大力推打楚懋道:“殿下,殿下,不能……”
楚懋听了,一口咬在阿雾的肩上,肯定印出牙印了,阿雾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口不择言地道:“你是畜生么,居然咬人。”
楚懋气息不稳地放开阿雾,笑道:“我真恨不能变个畜生。”楚懋的双手从背后环住阿雾,合拢在她胸口,将她一双椒乳拢在手里把玩。
“哎哎,跟你说正事儿呢。”阿雾想起先头被楚懋打断的话。
“从明日起你就开始装病,对外就称今日淋了雨。”楚懋放开阿雾那对可人的兔子,一脸正经地对阿雾说。
阿雾只道楚懋是为了应付楚愈想出来的招式,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装病,可立马就点了头,万分地配合楚懋。
“殿下,可想出法子对付他了?”阿雾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楚愈。
“不用理他,秋后的蚱蜢蹦跶不了几日了。我倒是担心黄河两岸。”楚懋皱了皱眉头,屋子里先才的旖旎之情顿时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