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就不是什么良人子,莫不是哪家青楼的头牌?”楚懋另一只手则摸入了阿雾的衣襟。
阿雾心里简直是火冒三丈,当初是谁哄她说,那青楼头牌不会穿这些衣裳的,抬起脚就去踢楚懋。
楚懋一把挡住阿雾的腿,“谋杀亲夫啊。”
“你这个登徒子算什么亲夫!”阿雾怒道。
楚懋将阿雾翻了个身压在纤月桥的栏杆上“嗯,那我这不是亲夫的人倒要尝尝祈王妃的味道。”
“景晦,你快放开我,我们进去好不好?”阿雾简直要哭了,楚懋居然真的就要在这外头行事,阿雾的裙子已经被他撩了起来,只听见自己亵裤“呲啦”破裂的声音。
“不好。”楚懋回答得很简洁。
纤月桥是座小小的竹桥,看起来就颤巍巍的,再被楚懋这样使力地压着阿雾冲撞,只听得“吱吱呀呀”的声音从桥体上传出来,阿雾真怕下一刻这桥就塌了。
阿雾身下的涵清池平静无波,清澈见底,正好倒映出阿雾的样子来,颤巍巍的像一朵被强风蹂躏的玉兰花。
阿雾的心里怕极了,怕有人闯进来看见,怕桥塌了,怕自己这副喜欢的样子。
阿雾软溜溜地被楚懋来回揉搓着,呜呜地哭着,“不要了,景晦,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