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旦淹没,其后果更为可虑。”
“如今河患不在山东、河南、丰、沛,而专在徐、邳,殿下不妨先去徐州看看,再做定论。”有人建议道。
“据臣看,殿下该去河南一带看看,束水攻沙的确是治标不治本,还该从上游想法子。”
实际上在出京之前,就应该安排好这一路的行程,但是阿雾听这群人议论的意思,仿佛楚懋还并未确定路线,因此她更加好奇。
众人又议论了良久,才听得楚懋道:“先去山西看看。”这就是往黄河的中上游走了。
天公作美,一路行来都未曾遇到暴雨,到了桃花峪上头时,楚懋数次弃舟上岸,四处探查地形,又在当地寻向导去寻看古河道和黄河支流。
阿雾则在一旁看着楚懋指点沈老将黄河的流系图汇了出来。
尽管随行官员争论越发激烈,但楚懋一直未曾下过结论。最后一行人由河口镇折返,南经徐州,入洪泽湖,进入江苏,阿雾才终于脱离了舟船的苦海。
“殿下怎么想着在淮安驻足?”阿雾不解,淮安是漕运总督衙门所在地,阿雾不解的是,楚懋领着治河的差使,为何却要涉足漕运。
楚懋将一幅大夏朝最完备的舆图展开,朝阿雾笑了笑,“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