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为自家主子的冷漠而感到愤怒和冰凉。
“念在你初犯,就去宫门外头跪一个时辰吧。”阿雾又重新拾起笔。
明心谢了恩,退了出去。
阿雾这才虚软的跌坐在蒲团上。在祈王府的那几年从没听说过楚懋生病,可自打他取了心头血后,伤就一直没养好,这已经是第二回发热了。
阿雾只盼着楚懋能从此烧清醒了,看清楚她是怎样不堪的一个人,从此断了两个人的纠葛。
至于楚懋难道就真看不清阿雾的为人?他大概比任何人都看得更清楚。他同阿雾在一起,酸、甜、苦、辣,诸般滋味都一一尝遍,而其中甜蜜的滋味又格外的少和短,认真回味起来,想来也多掺杂着欺瞒和哄骗。
可是楚懋却依然甘之如饴,放不下割不断,哪怕是苦、辣、酸、咸,可他的心头倒底还有滋味儿,总比那冷漠麻木来得让人留恋。
于楚懋来说,阿雾就是那个赋予了他的日子诸般颜色的人。她或许狠得令人咬牙切齿,可却只有她能撼动他的心。
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孽缘,楚懋自己也说不清楚,但至少他现在还不想放手。
阿雾的气性楚懋是知道的,他逼她做那样的事情,她若不气个三五年的那还叫阿雾么?想他们刚成亲的那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