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花宴时也经常受到邀请,阿雾从没在这件事上为难过郑鸾娘,每次都是给了牌子放行。
“不提她了,太太若再遇到人问你,你就说是惠德夫人她们自行要求出宫的,本宫和皇上都极力挽留。”阿雾并不想对郑鸾娘落井下石。她是从楚懋身上学到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做事情留一线余地,对自己不会有太大损失,可以后说不准还有意外的惊喜。
当然这可能也是幸福的人的通病,总是比平时心软些。
崔氏离开后,阿雾处理了宫务,就开始给楚懋绣荷包,这人昨天夜里借着荷包的事情又狠狠收拾了她一回,阿雾却还没有理由反驳。
半下午时,明心短了牛乳木瓜羹来给阿雾,阿雾皱着鼻子有些闻不惯牛乳的气味儿,但还是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自己跑到净室的紫檀座镂空雕葡萄纹的西洋穿衣镜前,偷偷地脱了衣裳自己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还拿着量尺自己量了量,仿佛是大了一粒米的宽度。
听见外头有动静儿,阿雾赶紧整理了衣裳往外走,“皇上,你怎么回来了?”
楚懋的耳根子有些微红,却没回答阿雾的问题,“沐浴了么?”楚懋见阿雾的衣襟都没扣好。
阿雾低头看了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耳根子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