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懋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赛黄鹂的一曲这会儿也告了一个段落。
“看来朕在这儿,你们无法放开,朕走了,你们继续吧。”楚懋拉着阿雾的手站起身,一时屋里又开始恭送。
阿雾走出来才道:“那个人也太讨厌了。”
楚懋道:“的确讨厌,放心吧,朕明日就给你报仇。”凌裕今晚本是无意提的一句回疆,天可怜见他刚从岭南那烟瘴之地回来,哪里能料到,皇帝果然心黑,第二天就将他撵去了回疆。
阿雾不再开口,到了马车上才冷冷地对楚懋道:“皇上就是这样给我过生的?”
楚懋没说话。
“可是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同胞哥哥。”阿雾没法忍住声音。
“但是你也看见了,他当你是妹妹么?朕受不了你惦记他,你今天要是不召什么郭氏,朕也不会临时起意。”楚懋反问。
阿雾咬了咬嘴唇,也知道楚懋说得不错,“他怎么想我怎么管得着,可是我心里是清清白白的,这种干醋皇上倒喝得乐呵。”阿雾讽刺道。
楚懋笑了笑,来拉阿雾的手,“这种醋我以后再不喝了。”
阿雾狐疑地看了楚懋一眼,有些不信。
皇帝陛下摸了摸鼻子,“你见顾廷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