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学着,你又哪样比她们差了?”
宋意婵心里有些难受,道:“除了这些,外人还认个嫡庶的。早上去给夫人请安,出来时略走得慢些,恰好就听得耳房内有两个丫头编排起我呢,说我跟着阿娘在外间生活,养了一身市井味,就是绸缎穿着,好首饰戴着,也脱不掉那股味。给两位嫡出小姐提鞋也不配,还时时让人喊什么二小姐?”
温氏脸色一下难看了,气道:“你当时听到了,为何不当面喝斥她们,告到夫人跟前?”
宋意婵苦笑道:“阿娘,我听着声音,其中一个说话的是三妹身边的二等丫头呢,我要是告状,那可就得罪了三妹。三妹不比大姐,她嘴快,还护短,我一准儿讨不了好。”
温氏一听着这个,脸色又缓和了,道:“不枉我日日教导你指点你,你知道审时度势,将来嫁到贵人家,总也能趋吉避凶,保自己一个周全。”
说着话,两人又猜测起苏府老夫人做寿时,会有那些贵家公子到场。
宋意婵道:“夫人怕我失礼,着紧让妈妈教导我贺寿要行的礼节和要说的吉祥语,刚才回来时,夫人又让我当着她的面说一遍,这才放我回来的。”
温氏道:“皇上总共也就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如今顺王的外祖母单老夫人过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