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满门的那一刻起,吕秀珍就猜到会有今日,但她也必须这么做。
如果她再多等待几天,或许几位师姐就可以布置好接应,她也可以全身而退,但她却不愿那些人,活过母亲十年的忌日。
钻心的疼痛从刑具上传来,吕秀珍一声都没有发出来,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一具尸体。
“真没趣,这娘皮一点不配合,怎么用刑都没有反应。”
“是啊,这么就算是折磨到死,也没有什么意义。”
“管她呢,按照殿下的吩咐,多让她经历几遍吧。”
此刻,夏国都城百余里外的一处山林间,一个茅草搭建的木屋内。
三名穿着黑衣的女子正低声交谈着。
“大师姐,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其中一名年轻蒙着面纱的女子说道。
“先说坏消息吧。”那名大师姐容颜清秀可人,但在左边耳根处有一道半尺多长的恐怖疤痕,一直延伸到她脖颈后。
“目标已经挺过危险期了,看样子死不了了。”面纱女声音柔美动听。
“算他命大,不过我们的目的也算达到了,那好消息是什么?”
“吕师妹的处刑日推迟了,我们或许可以救她了。”
“这算什么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