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忽略了她。
十来分钟后,苏子年走了出来,单独把公孙锦叫到一边去,说私话。
“这孩子的情况很不好。”苏子年说,“她背上那个东西不是重点。”
“苏老,您是说人面疮并没有威胁她的生命?”公孙锦问道。
“当然。人面疮不会要人命,虽然那玩意很难治,还不到要命的地步。那姑娘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连我也看不出来的古怪原因。”苏子年皱皱眉,说:“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只是昏迷。医院的各项检查也都正常。但事实上,她越来越虚弱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吞噬她的生命力一样。”
公孙锦长吁一声,一时间也犯了愁。苏子年误会了这一声叹息,还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便压低声音说:“别人就不说了,你公孙还不信吗?”
知道这位老爷子是误会了自己,公孙锦赶忙解释了一番。最后,说道:“我要是不信您,当初也不会招揽苏洁进一科。我是担心,那种病因到底是什么,连您都看不出来。”
闻言,苏子年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引起不远处几个小护士的鄙视目光。苏子年只好收敛一些,对公孙锦说:“如果没有这些超自然的事件发生,也不会有你们一科不是?话又说回来,民间的能人多了去了,我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