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他刚刚吸了一口气,打算挣扎着爬起来,就觉得腹部的伤口疼痛难忍,这让他觉得,他还活着。
他低头看了看肚子上面缠着的绑带,还有插在静脉血管里的针头,床的上面挂着吊针,也有血浆。
“你醒了?”一个东方男人从另一个房间慢慢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毛巾和热水。
他笑了笑,转过头去对着另一个房间小声说了一句,“他醒了房间里噗通一声,像是有人从床上掉了下来,一个女孩赤着脚就跑出了门外,“先生,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女孩说着阿拉伯语,睁大了眼睛,很是激动的样子。
付明看着这个女孩,觉得眼熟,随后一阵差异,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喉咙却是发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先喝口水女孩从桌子上拿起了杯子,还插上了习惯,递在了付明嘴边。
付明抿了一口水,“你是……”
“先生,您不记得我了么?”女孩擦了擦付明的嘴,“几个月之前,您在贝鲁特省和南部省的交界地带,穿越前政府军哨兵封锁线的时候……”
付明叹了口气,觉得头晕眼花,腹部的伤口阵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十分难受,“你是那个女孩……很厉害,那种情况下,开枪击伤六名政府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