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监有正儿八经的兽医,其他都是奔走民间的铃医,人畜共医水平参差不齐。他们每日都忙得很,新湖县仅官马就不下五十匹,来往马匹又多,每天得细细照料着。否则若是怠慢了,可是挨鞭子的。
钟兴元甩袖冷哼,“若是不信我病马监,下次莫要再寻。”
掌柜连忙解释,“钟大夫,您别误会,我们并未曾寻其他兽医。这马不知为何突然病倒又突然病愈,我们也莫名其妙得很啊。”
钟兴元一听这话面色才好看些,上前将手指搭于双凫脉,旁人见此都静了下来。
刘栓子好奇道:“表舅,他在做什么呢?”
“他在切脉呢。”赵清河小声道,一边偷偷瞄向常廷昭。见常廷昭正注视着那兽医,连忙招呼三个小的欲偷偷离开,可还没抬脚投在身上那道厉光又回来了。赵清河无奈只能继续瞧佯作没瞧见常廷昭一般,一脸认真的看热闹。
常廷昭嘴角微微往上翘,又将注意力投向了那兽医。
“如何?”掌柜的见钟兴元收手,连忙向前问道。
钟兴元摇摇头,“并未发现异状,莫非是方才牵动时伤了它?”
马童直接吓软了腿,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这位爷、掌柜的,给我一万个脑袋我也不敢伤了它啊,求这位大爷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