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赵清河点头道:“娘,是真的。过两天我还要到病马监去坐诊呢。”
张氏连连在那阿弥陀佛,“真是遇着贵人啦,我们家清河就是出息,当年生你的时候,枝头上的喜鹊都在叫,天边还有七彩霞呢,我得给祖宗烧香去。”
赵老汉抽着水烟,一脸担忧道:“这病马监可是官立的,都是有能耐的才能去的,你能行吗?”
这世与上一世一样,能吃上公家的饭就觉得不一般,会被人高看几分。尤其是这小乡村里,更是如此。可这样的地方也是不好混的,若是出岔子可是要挨板子的。
厩律有云:牲畜如生病,留所经州县治疗,养疗不如法者笞三十;因养疗不如法而致死者,一头笞四十,三头加一等,罪止杖一百。
张氏一听这话也发起愁来,虽说之前已经看着赵清河治好了不少牲畜,可病马监可不是一般医馆。而且坐诊的都是老大夫,哪有像赵清河这般年轻的,心里也不由打起鼓来。
赵清河笑道:“爹娘,你们不用担心,我有分寸。而且那里不止我一个人坐诊,若是我治不好的让其他人来不就行了。我边做边学,医术会越来越好的,今后你们就等着享福吧。”
张氏用袖子偷偷拭泪,赵老汉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