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见面,赵清河心里空空的。
这段日子两人一直黏在一块,早已习惯了彼此在身边。而且入了京两人在未成婚以前也很难像在新湖县一般,晚上想来一发还得约时间。若常廷昭住进了军营,那更是难得见上一面。偏今天一大早常廷昭就离去,连送都没得送他,更是让他气恼不已。
昨夜两人想着近一个月不见,便是折腾得厉害,恨不得提前把一个月的量都给做了。一大早起来赵清河只觉腰酸背痛的,偏常廷昭还不见人影,床边空空的,连说个再见都没得机会。夜晚的狂热与白天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那滋味甭说多难受。
侯哥儿敏锐的发现赵清河不对劲,“赵哥,你是不是晕船?”
赵清河摇头,“我没事,就是昨日没睡好。”
侯哥儿猛的点头,“我昨晚也激动得睡不着觉呢,没想到我也能去京城呢。以前在村里的时候,觉得上个县城那都是了不得的,现在我还往京城跑,不知道羡煞多少人。我爹娘之前逢人就说,一天老问我啥时候去啊,害得我以为他们都不要我这个儿子了呢。结果刚才我一上船,我娘就哭成那德性了。”
侯哥儿的娘方才哭得那叫个惊天动地,吵闹的渡口都没能把她的声音压住,直把侯哥儿急得挠耳挠腮,甚至就要冲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