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常廷恩虽未说什么,她自个却将孩子给打掉了。
这场闹剧赵清河也知道得清楚,只能一声叹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哥挺可怜。”半响,赵清河才吐了一句。
常廷昭眼眶微红,声音变得哽咽,“若非为了救我,我哥的身子骨也不会跨成这副模样。”
赵清河抱住常廷昭的腰,“谁也不想如此。话说回来,你哥哥不过是大冬天被泡了一下,身体怎么败得这般厉害?”
这话虽然说得有些不妥,毕竟寒风刺骨的,一个半大孩子被冰冷水泡着,在这医疗落后的时代,没死去已经算是命大,可赵清河总觉得不至于如此。
常廷昭叹道:“我哥从娘胎出来就一直不健朗,所以才会被冻得这般厉害,那时候都快救不了了。这些年一直好好养着,却一直不见成效。”
“被冻坏了之后就一直如此吗?”
常廷昭想了想,“嗯,我印象里我哥三天两头都生病,全身都是药味,跟个药罐子似的。”
赵清河失望,若是有人谋害,兴许还能找到破解之法,若真的是身子骨不好,那就无法了。
常廷昭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好奇,“怎么了?”
赵清河将心中猜测说了出来,又道:“既然这些太医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