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他偷窥着马上那抹纤细的身影。
    高峻的马匹显得她身形越发小巧,长发束在身后,发梢将纤腰整个掩盖住。虽只着一身简单的蓝布长袍,但颜色却衬得她露出的那一小便脖颈更加白皙。
    越是看久了,竟越发移不开眼。
    躲在柳树后,他贪婪的瞧着。渐渐他看入了迷,柳树下皆是已收获的麦田,苍茫的原野间只余两人,他竟生出一种地老天荒之感。
    宜悠这边却是渐渐哭累,瞧一圈四下无人。栓久的马儿有些不耐,打鼾扬起前蹄,一个不稳她身子往后仰。
    “穆然!”
    略显惊慌的声音传来,穆然已眼疾手快的一步上前。单手抓住缰绳,剩余一只手托住他的腰。远看只觉纤细,一入手他却体会的更加真切。
    莫怪文人皆爱杨柳纤腰,姑娘家腰肢虽不是诗文中那夸张的盈盈不得一握,但他单手竟能握住小半。秋裳并不厚重,布料下柔若无骨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移开分毫。
    “我在这,你要不要下来?”
    宜悠点点头,此处并无条凳,她只得撑着穆然的大掌,借力安然跃地。
    脚踏实地,再看面前之人相貌,方才情绪又稍稍回笼。
    穆然看她这样确是极了:“你若不爱听,便当我是在胡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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