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我亦于官家礼仪一窍不通,陈大人并非刻板之人,稍后你且随意便是。”
    又是咬文嚼字,看来他定是极为严肃且客观的说出这番话。宜悠放下心来,漂着脚踏到实处。穆然单膝跪地,亲自为两人掸去身鞋上的雪花。能完全握过她小手的大掌,此刻动作却格外轻柔和认真。
    宜悠刚要弯腰,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打住:“你比不得我衣裳轻便,此时若是蹲下,衣摆会沾上脏污。这种小事,我来便是。”
    耳畔吹来一阵北风,夹杂着雪花清冽的味道。虽没吹到鼻头,宜悠却感觉鼻尖一阵酸涩。
    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此时县衙门口还站着两名衙役。他竟是丝毫不管这些,直接半蹲下来,一点点为她仔细清理。
    没过一会,他站起来捋捋袖子:“好了,门槛上有冰,你迈步小心些。”
    宜悠贴住他臂膀,小声咕哝道:“日后在人前,夫君你可莫要再这般。”
    “为何?”
    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宜悠顾不得心疼,锤了他蜂腰一圈:“你还不知为何?”
    穆然摊手:“大越律法可没规定,为人夫君的不许给自家宝贝掸去鞋子上的雪。”
    宜悠忙捂住他的嘴:“这里有人,别口没遮拦。”
    两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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