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怀疑,而是安心的躺下去。
    “马上进屋,你别下来。”
    “啊?”
    她这才一惊,一股冷风吹过,房门前低矮的架子映入眼帘,墙上挂着还没拆下来的喜字,这正是她新婚的四合院。
    “他们人呢?”
    “都已回府,看你睡得熟,没人吵醒你。”
    宜悠颇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她清点年礼一直到很晚才歇下,今早又起个大早,算起来统共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所以一上马车屁股落到实处,瞌睡虫就涌上来,听着章氏他们寒暄,她也不由自主的睡了过去。
    坐在炕上,她就着穆然倒过来的热水胡乱抹把脸,而后四仰八叉的躺下去。
    穆然也跟着爬上来,将她搂在怀里,一点点拆着她头上的小金花钿。乌发垂下来,他五指分散穿过顺好,而后给她捋在胸前。
    “今个儿好险,我连拆头发的力气都没了。”
    穆然将发钗放在一旁的炕桌上:“刚才在知州府,看你跟主簿夫人吵得中气十足,我还真当你一点事都没。”
    “什么中气十足,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我头上泼脏水。我要再不说话,她真当我夫君是窝囊的。”
    “哦?”
    宜悠咕噜一下翻过来,对着手指:“当然也不止是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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