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喜庆的日子,说他做什么?”
    “我只是好奇,娘既然懂得这般多,为何不能把他拉过来,让他也对你真诚起来。”
    “哎……”李氏长叹一声,目光看向炕边上的铜镜。宜悠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铜镜前一个粗糙的粉盒,与穆然所赠芳华斋油膏摆在一处。这粉盒,正是当年沈福祥送与李氏的第一份礼物。
    “他就是那少数的傻子,自己把自己钉到了坑里。二丫,你爹他对娘确实真心。”
    “可他对奶奶,对沈家更真心。娘我觉得,人活于世只有真诚是不够的,得学会取舍。泱泱天下芸芸众生,若是对每人都难以割舍,那岂不得被拖累死?”
    李氏默默的点头,并未发一言。
    “所以娘,既然你已经决定放弃他,为何不能接受常爷?”
    李氏愣在那:“你说什么?”
    “娘一直避之不谈,却是瞒不过我。若你不确定常爷之心,也不会这般逃避。娘,每个人都会疲累,便是木炭这般耐烧且发光发热的,也会有化成灰变凉的时候。”
    李氏心中却是起了波涛骇浪,闺女全猜对了。今年过年常爷亲自来送面,她递上一杯热茶,当时他接过去,眼中愉悦直接感染了她。而西屋塌陷的那一日正是年三十,西屋不仅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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