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自虐似的相互拉扯着。
裴戎伸手将它们拢在自己的掌心里。雁轻的体温偏低,即使是在初夏时节,他的手指仍泛着凉意。
雁轻微微抖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抗拒这个亲昵的小动作。
“没什么要问的,”裴戎叹了口气,“小七,那不是你的错。”
雁轻怔怔地看着他。
裴戎不太会劝人,气人倒是很拿手,看他气他爸妈那个劲儿就知道了。但是面对雁轻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一定要说点儿什么。
“你或许不相信我的话,但是我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见过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变态又凶残的罪犯,也见过许多善良弱小的人,因为没有力量保护自己而受到伤害。这是社会的责任,执法者的责任,唯独不是你的责任。你之前不想说出来,我能理解。但是在我看来,需要对这一切缄口不言的那个人,不该是你。”
雁轻沉默地抽回自己的手。他知道裴戎说的没错,但真话往往都不甚动听。那些伤害已经造成,追究是谁的责任又有什么意义?
裴戎搓了搓自己的手,仿佛雁轻指尖上凉滑的触感还残留在那里,“小七,我这人不太会说话,我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我。哪怕试着相信我一次呢。毕竟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裴戎凝望着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