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的天空出现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随即有一个黑点在渐渐扩大,随即响起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几乎要震破耳膜的声波让人格外难受,黑色的漩涡中露出一角银白色来。
下面围绕成一圈严阵以待的人群几乎同时露出谨慎的神情来,一双双眼睛跟钩子似的直直的挂在那抹银色上。
气氛越发趋于灼热化,每个人脑子里面的弦都被绷紧,整个儿已经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
偏偏有个干瘦的中年人没啥眼色,一脸惊慌的指着众人背后,双腿不停的打着颤,话都说不清楚了,“他…他…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种转移人注意力的办法早在多少年前便不再实用,根本没有人动一下,还是全神贯注的盯着即将打开的舱门。
直到“啪哒、啪哒”的脚步声渐近,一步一步的沉重声音成了偌大的垃圾山唯一的声音,浓烈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本就绷的紧紧的神经再一次拉伸,就差“嘭”的一声断掉。
少年左手提着一只血兔子,几乎跟他一样高的肥兔子被他抓着脖子上的皮,轻松的捏在手里,就像完全感觉不到负重,从侧面看过去,整个人都被挡在了兔子后面,几乎是在看清楚他的同时,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长得不怎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