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不因张良一意反秦而有所愤怒。有期望才会有失望,既然瑶光不再将眼前儒家三当家和史册中千古谋圣相重叠,而是单纯地将他当做儒家子弟、故韩公子,她也就没有初那种失望不满,能以公平心态来评断眼前青年。
平心而论,张良并非不优秀,天资纵横、博学广知,长袖善舞、八面玲珑,长于识人画策,眼下虽有些年少轻狂,当今青年英才中也可说是首屈一指人物了。
瑶光对张良并非不赞赏,如今态度趋于冷漠只因立场不同而已。
张良看来,瑶光也从机关城内那一位剑术高绝道家天才摇身一变成了智力皆不可小觑人物,说起“帝师”之时也多了几分真心,而非先前心内总有着些许讥讽。
张良因瑶光戴道冠向之发问,瑶光坦然答:铸剑之时心有所感,虽未及出师之时,但已非昔日道童,自当束发戴冠以明示。
之后几日,瑶光继续白天背诵道藏典籍,晚上会客收礼。
儒家原先安排给瑶光客房不可说不大,但送礼之人络绎不绝,各色礼物很就堆满了整间屋子,瑶光毫不客气地向伏念另外借了一间屋子来堆礼物。
这种介于合法和违法之间作为使得原本对她有所改观张良和有意示好伏念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瑶光那一个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