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佳,却未曾如白兰玖所预料般弱到病倒。
    "听侍者说夫君今日又只休憩了一个时辰,长此以往,白兰怕夫君身子受不住。"
    她柔声的劝慰似乎并未传达给梁砚,因为,他此刻正蹙紧眉心,缓缓睁眼看着正施施然走进内间的白兰玖。视线扫过她手中拿着的白瓷盒,想要说话,却始终未曾开口。
    一片沉寂在书房内蔓延开去,留下的只有漏过窗棂缝隙透入的雨滴之声。
    滴答…滴答…
    仿佛在数着时间的每一秒,又似在提醒着屋内正在僵持的两人,那流逝的时间。
    "夫君别生气,白兰只是关心夫君身子。若是夫君此刻不爱惜自己,那锦州深处水灾中的数万百姓,可又当如何?"
    故意将声线压低,口中吐出那晓之以理的话已极尽委婉。然而,梁砚温若墨玉的眸底却是滑过一丝莫名,唇畔蜿蜒出笑,却是让人看不出半点温度。
    仿佛未察觉到此刻空气中有些异样的气氛,白兰玖状似无意地将手中白瓷盒至于桌上。视线不意看到桌旁那卷二十厘米厚的白布,白色之上漏出几点黑色痕迹,虽看不太清内容,她却知道其上大约写了些字。
    故意敛去拿停留在白布上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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