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知所踪的宫女,梁砚寒若霜雪的脸上露出极致的冰冷。待穆婉雪被搀扶离去后,便倏地走到白兰玖身前,刘海遮住双眼看不清瞳孔神色,但那出口的声音却是带着浓浓的担忧。
"慢慢放开剑身,小心别伤到筋络,我这里有药。"
长臂拢住白兰玖右肩,两人缓缓坐在台阶上,头顶迎着一片黄色晕光。
缓缓放开紧握的剑身,殷红而带着腥味的血液便由伤口涌出,仿佛那缺失了堤坝的水,看得人心惊不已。梁砚眼疾手快,拿出白色绢布按在白兰玖手上。
见他右手从衣兜内拿出一瓶药,两指旋开瓶塞后,便熟练地将药粉撒在伤口上,以另一块绢布包好后,才缓缓舒气。
"如此莽撞,当真教人担心。"
光听这句话,只以为是责难。然后,言语间的关切却早已胜过他那掺杂其中的责备。
"难道夫君期望白兰能躲起来,看着夫君受难不成?"
识得他的关心和周到,白兰玖只微笑着反问。自然,答案不言而喻。梁砚自是知晓,白兰玖不可能让他一人孤身涉险。
"一会儿我安排人找个大夫替你看伤,顺带送你回去。因今夜刺客发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