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不是头回听,可每次他都唏嘘一回,倒是靳怀理不为所动。
“所有杀人犯在杀人前都想不到他们会成为杀人犯,这事儿我没兴趣。”像是不耐烦,靳怀理摆摆手。听他这么说,徐美凤直接哭出了声,“小风那几个朋友怕事,都说人是小风杀的,可我儿子连鸡都不敢杀,哪可能杀人啊……”
估计是觉得徐美凤哭的心烦,靳怀理直接起身快步走去门口,边走他边说:“一、查出是他你没机会后悔,二、如果不是他,那这小子出来后你要把他交给我段时间,期间他缺胳膊少腿你不能找我,同意就签个合同。”
他人已经走去了门口,头又探回房间。靳怀理板着脸,“和华容道签,算心理门诊的附加业务,有偿服务。”
徐美凤半天没缓过神来,萧砚在她旁边安慰:“他是答应帮你了。”
送走徐美凤,萧砚去天台找靳怀理。
“老靳,明明是动了恻隐之心,干嘛不表现温柔些?”萧砚蹲在靳怀理旁边对他说。
“我是嫌她哭的烦。”靳怀理哼一声,咔嚓一声下了一剪刀。萧砚觉得这样的靳怀理真挺好笑,他拍拍靳怀理的肩,“我知道你是不善于表达。”
“萧砚,你是不是给我草打生长剂了!才剪完!”靳怀理拔高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