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看着什么都觉得新鲜。她盯着距离她不远的一个女民警,女民警在问案。
“老实交代,你们团伙一共几个人,具体踩了哪些点儿,偷了多少东西!”女民警声音洪亮,蹲在她对面墙角的一个猥琐男人咽了口唾沫,“公安同志,哪有什么团伙,就我一个人。那不是前几天停电吗?我就手痒痒干了一票,我对党和人民发誓,没同伙,就我一个!”
阮立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这年头,连小偷都“讲信仰”了。
就在这时,万锋从门外气喘吁吁的回来,和他一起进门的还有两个人,那两个比他好不了多少,进门就是一阵猛劲儿灌水。喝完水的万锋抬头朝靳怀理又是点头又摇头的。
“查出来了,善俊有问题,今天我们去他公司的时候,他正准备跑路……”
“他这是心虚啊,郑华就是他杀的!”阮立冬很大声的说。
万锋却又摇起了头,“不是,他跑是因为他亏空了公司的钱,现在人已经逮起来了,这也算是破了个案子,就是和我们这起无关。”万锋有点儿沮丧。
靳怀理倒没太在意,他托着下巴,眼睛看地却是那个“对党发誓”的小偷儿。他朝万锋招招手,然后他贴着万锋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万锋先是讶异片刻,接着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