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石块去了。你不要指望她会按照她说的那样给你做导游,带你玩儿,因为每次到了地方,她都顾着自己先玩儿个痛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靳何夕这么说。
“我能把你这番话理解成买卖不成仁义也不在了吗?离了婚还在这里‘诋毁’前妻的人我看不上,就算你可能成为我未来的公公我也照样看不上。”像是强调自己立场似的,阮立冬重重点了两下头。
“怀里和你说我和他妈的事儿了?”
“嗯。”阮立冬点头。
“是不是是在一个看似无意的情况下说的?”
阮立冬稍作回忆后,又点点头。
“这个臭小子,不知道和他多少叔叔阿姨亲戚朋友败坏我名声了!”靳何夕哼了一声,阮立冬觉得他们这家人都爱“哼”,靳何夕哼完,看眼阮立冬,“想听完整无河蟹版吗?”
没等阮立冬回答,靳何夕就近找了棵树,他坐在地上开始讲故事。他穿件短袖t恤,印着花格子,裤子是条有本土风格的灯笼裤,这身打扮让他看上去并不稳重,加上他盘腿坐在地上的姿势,阮立冬更是对他下面讲的话存疑,不过她还是听下去了。
当年靳何夕的同事的确和他表示过爱慕的情感,靳何夕也的确彷徨过那一阵,不过也仅仅是彷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