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枝栀子在手上把玩着,似笑非笑得说:“若是云画师你还能画,曹某独要一盏百结花灯便好。”
这么快便把话头引过来了,云卿闻着栀子馥郁清香迎面笑说:“可惜曹爷来晚了。”
说的是手,也是其他。
曹爷亦不闪不避直视她说:“若曹某来的早,不会让云画师画‘踏雪寻梅’那种灯,太伤手了。”
云卿只想先定了生意的事,于是再度引开话茬说:“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若非手不能画,现如今又怎么能出面跟曹爷谈生意呢?”
曹爷看她一眼,像是一眼看透,他继续把玩着栀子不紧不慢地说:“生意又当如何?”
云卿亦看着曹爷手上的栀子娓娓道来:“云卿是画师,对生意并不熟悉。不过听闻曹爷的等是要运往江南,心里确实有个囫囵主意,也不知帮不帮得上曹爷的忙。”
“哟,方才不是还口才极佳么,这会儿怎么客套起来了?”曹爷不改揶揄之态。
“让曹爷见笑了!”云卿说,“江南富庶之地,各种工艺发达,制作的灯笼想必也极为精良。曹爷给的时间又不多,苏记的工艺再高明只怕曹爷能赚的也有限……”
“那么以丫头你的意思,怎么样才能让我赚的无限呢?”
曹爷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