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笑意不减,眼神却仿佛清冷许多。他这一默然,云卿突然想起二人之间、两族之间诸多纷扰繁杂,再一想,裴子曜这话问的,她这话答的,难不成能说明些什么?
于是也略存三分谨慎看向裴子曜,却见裴子曜静默不语盯着蒹葭手中银芋团,罢了忽问:“既暂且无事,为稳妥起见,不如给你号个脉如何?”
云卿当即愣住,然而又一想,慕垂凉费了那么大工夫付出那么大代价才换来裴子曜为她医治,若再因她大意致使手腕之伤终不能愈,岂非辜负了他?便点头应下,坦然道:“多谢。”
不知怎的,云卿总觉裴子曜手指搭上她手腕的瞬间,眼底突然凝出沉重的紧张,仿佛他早就盼着能号这一脉似的。芣苢仿佛也察觉,紧张地看向她,主仆二人相视一眼,皆是好奇。然而裴子曜却越发慎重了,只号脉、思索、再号脉,来来回回消耗了整整一刻钟。末了,裴子曜终于收了手,低头细细思索什么,云卿正自好奇,却见他仓促将手收到桌子下面,扯开一线微笑说:“近日里可还有其他不适?”
云卿仔细回想一番,摇头说:“并无。连手腕子也觉越来越好了,较之从前至少疼得轻一些了。说来还是要多谢你。”
裴子曜略一顿,半晌,重重点头道:“那就好。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