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儿了。”
黄庆儿呆了片刻,突然醒悟过来,有些别扭地匆匆行了个礼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又去给昭和曦和行礼。罢了,方转身跟着孔绣珠离去,当晚便将东西一应挪过来。次日,小苹亦挪过来。如此秋蓉春穗儿又帮着添了四个婆子,照料昭和与曦和的人总算够了。
“得再找个先生……老爷子是认得许多的,我却不想用他熟识的人……正经最好的夫子又不大喜我们商贾之家……若你来教就不必这么麻烦了……”入了夜,云卿哄两个小娃儿睡后,躺在慕垂凉身边儿喃喃盘算。
慕垂凉原本在看一本棋谱,见她如此终于听不下去,放了书卷脱了衣衫,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慕垂凉手肘撑起俊脸仔细瞧她一会儿,却终是怪模怪样笑出来,挑着眉说:“了不得啊,啧啧,黄庆儿一事可是许久之前了,当日以为你费尽心思琢磨出了那行俭八例,没想到竟然还能分心算计该怎么用黄庆儿,是心思何等之深才能盘算如此之远……看来我这娘子,当真是不简单哪!”
话是赞叹,嘴角却似笑非笑,眼神尤其轻佻,令云卿记起当日在沁河桥上恰如调戏的偶遇,这般想着,不免就抬头细细看他,因是夜里,又在他身下,一时更觉得两道眉浓黑如墨,斜飞入鬓,生生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