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听他如此说,更加愧疚说:“是我不对在先。我不够慎重,给你添麻烦了。”
慕垂凉便拧了眉毛,粗声粗气说:“对,的确是你不对。”
“我……”云卿欲辩不能,十分沮丧。
“好了好了,”慕垂凉拍拍她的头说,“有我在呢,多大点子事。”
云卿便笑了,几步跟上他,乖乖顺顺随他向前走。她最喜听他说这话,再者,这满物华还有谁能说得出这如此令她安心的话?
慕垂凉便看着前边小娃儿,漫不经心把玩着折扇说:“咱们一个一个说。头一个,那老瞎子,你以后莫再查了,此人我早就知道,也着手查过,他的确知道一些旧事,但所言并非全部属实,且他背后之人是四族中人,你再查恐要引火烧身。”
“可是就放任不管吗?”云卿在旁小声提醒说,“若老瞎子是受人指使,更该查下去了。老瞎子那话是故意提醒蒋家,让他们显摆光鲜之余,也别忘了当初造的孽。换言之,就是明明白白告诉蒋家,蒋家有把柄在他手上呢,让蒋家别过分嚣张。他这是成心膈应蒋家呢!”
慕垂凉点头说:“是,可你能怎的?我身在四族,又称四族之子,天时地利人和也多年未能查出,换做你便查得出了?若对方有心戳四族痛处,那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