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却是银丝海棠图案,云卿下意识又抬头看了一眼床帐顶子,一时只觉得自己真是傻,气得手都哆嗦起来。慕垂凉自然没有看漏,抬头略看一眼,低头再看自己袖口,噗嗤就笑了,且分明是越笑越开怀,却还不忘调笑道:“说说看,我到底为何娶你的?”
云卿被他捉了现行,当即更加羞愤难当气,立刻就急败坏怒道:“我哪知道你为何——喂,你!慕垂凉!”
慕垂凉开始大喇喇脱她衣服了。
“慕垂凉你、你欺负人!你、你……”云卿动弹不得,由着慕垂凉慢条斯理剥了她的衣衫取了她的金璎珞抽掉她的发簪,如今她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脸庞烧得能滴出血来。更何况如今青天白日,虽在房里,锦被却被压在身下,她身上清清透透可算是被他一眼给看尽了。
“最后一遍,我为何娶你的?”慕垂凉褪尽衣衫,扔开折扇,扯起锦被将二人裹起,声音更加低沉隐忍地轻问,“成亲这么久了,你现在才晓得来怀疑我?你这丫头,我究竟怎么就娶了你呢?好歹不分的,枉我掏心掏肺地为你筹谋。你怎不干脆冤死我算了?还是干脆等咱们都白头老死了,埋在一个坟里,你才能真真切切看明白我的心思?利用你?玩弄你?呵,呵呵!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你算了!”
云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