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开的,自然互相扶助,同心协力。”
这话说得清楚明白,慕垂凉却一手覆上她放在他肩头的手,轻轻握在手心里头,默默攥着,默默看着,一时无话。起初云卿以为他在埋头苦思什么,却不料他渐渐收敛了凶煞之气,极轻极轻地笑出来,神色看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抬头一味看着她轻笑。过了一会儿,云卿突然顿悟,一时手便有些僵了。
“再者,”云卿抽出手,不冷不热道,“说到底我与裴家的关系远不如你与裴家关系深,你这裴家女婿都下得了手,我与裴家不过七万八绕的关系,你又何须特特试探我?我有眼色,知轻重,不会坏你大事,这点你大可放心。”
云卿话是如此说,心底哪能不生气,慕垂凉素来心思机敏洞察人心,如何能不知她意思。干脆伸手拉了她一把,由着她跌坐在怀中,云卿心知慕大姑娘仍在外头,不欲在此争吵,却听慕垂凉在她耳畔柔声道:“我不是试探,我是怕你善心作祟,面儿上凶狠,心里百般纠结难受。若有朝一日你开始为裴家抱屈,记得此事全是因我,而你只因是我妻不得不听令行事罢了。”
075 寻常
云卿晓得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慕垂凉仍是在提醒她一定要无所顾忌听令行事。然而这话说得讨巧,乍一听全是为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