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乞求他哪怕能开口帮芣苢说句开脱的话,只随便说句什么也是好的。裴子曜有意提点之下,今日蒹葭也好芣苢也罢,必有一个傻子要替她顶这个罪了,可洪氏如此咄咄逼人,老爷子为免家宅不宁,恐怕是更乐得随手抓一个替罪羊先顶上去,当着裴家二人的面儿先了结此事再说。
若如此……若如此……那芣苢她此番几乎是注定逃不掉了……
但是慕垂凉只是假意抹了一把她脸上的泪,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蒹葭一愣,僵僵看向低头却开口的芣苢,眼底满是震惊。洪氏下意识追问:“谁?你说是谁?”
不止洪氏,满堂座下众人似乎都没听清楚,如今个个紧盯着芣苢。却见芣苢抬起头,亦是满面泪水,发着抖战战兢兢说:“是我自个儿……要做的。因、因为……前几日大奶奶忙着小主探亲的事,我便能得空歇歇儿,想着暑夏燥热,人皆烦闷,晚上安眠不易,加之汗味渐重,蚊虫渐多,若有几个香囊坠于床柱,一来可安眠,二来可驱蚊,三来也好闻些。所以、所以才……”
洪氏自然不信,恶狠狠道:“那倒是需得你做三个?且做好了,不急着挂上去,反倒要等到三只都做好了再挂?”
芣苢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支支吾吾好一会儿子方抖抖索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