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表现为身体上的欲|望。堆积了一年多的情|欲,就像决堤边缘的大坝一样,随时要冲破理智的围栏。他想这一刻想了太久,方才能压抑着好好说几句话已经到极限了。
“不行……三哥,这是在建康,姨娘她们就在前院……三哥住手……”桓姚手忙脚乱地阻止着他,大晚上怕遭人注意,声音都压得极低。
“没什么不行的。”桓歆一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一手迅速将她的亵裤脱下,“姚姚,让三哥好好弄一次,先垫垫底,一年多没碰你,都要憋疯了……”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桓姚板着脸道。
桓歆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其实他是想亲她那此时生气而嘟着的小嘴,奈何她偏头躲开,几次都落到了别的地方。“好姚姚,别气我,以往都是三哥不对,没想到你的感受,往后都让你也一起快活。”
说着,他从腰带里拿出一个小瓶,一口咬掉瓶塞,挖出一块药膏要往桓姚双腿之间抹。
桓姚有些害怕:“不……我不做……不许抹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桓歆单膝压住她乱蹬的双腿,将药膏慢慢地推进去,一边哄道:“抹了这药,就不疼了。往后三哥都再也不让你疼了……”
在外头行军打仗的这一年多,才留意到和桓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