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疼痛。
“冬月十三。”习氏转头吩咐侍人去把给桓歆一直温着的粥端上来,“先喝点粥,垫垫底子。你可是昏迷了好些天了。”
冬月十三,他是十月初六到丹阳尹的,距今,竟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桓姚久等不见他回去,会不会担心着急?这么长时间,会稽王府的六礼说不定都完成了……想到此,他便坐不住,对侍人吩咐:“去叫陈三过来。”
陈三是将军府上总领府务的负责人,若建康有消息传来,应当都是在他手上的。
侍人领命而去,桓歆也即刻要起身穿上衣物下床,却发现四肢酸软,根本提不起力气。这才听从了习氏的建议,夺过侍人手中的碗,几口将碗中的粥喝了,在等待陈三的过程中,继续运行真气调理自身。
陈三过来,桓歆因为要问桓姚的事情,而习氏一贯又对桓姚不满,便对习氏道:“阿母这几日想必辛苦了,先回去歇着吧。”此时,他也顾不上追究习氏到底是什么时候来了东豫州,桓姚的消息才是最重要的。
一问,才知道,建康根本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