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姚还是不理。
司马昱有些讪讪,又找话题,“感觉可好些了?如今还痛不痛?”
“哼!昨夜我痛的时候你上哪去了?如今才来问!”桓姚气呼呼地道。今天早上一起来就得了消息,司马昱去了李氏那里。她可是老早听何氏来给她汇报,李陵容一直备着个从外头花街买回来的清倌头牌等着呢。才从别的女人那里起来,就来抱她,真是叫人恶心。
她不能惯着他,长此以往成了习惯,这东来一个西来一个的,还不糟心死。发作他一次,也叫他好生记住。当然,这也是趁着他对她正是迷恋,才敢牵着他的鼻子走,换做一般人,就免不得要落个“恃宠而骄”的罪名了。
被桓姚这么一问,司马昱顿时就莫名有些心虚,昨夜,他去李氏那里了,当时他的海棠儿正腹痛难忍……嘴上还是强辩道:“是你不让我来的,我去春荫院,就是看看二郎,可没做别的……”
桓姚心头疑惑,她什么时候说不让他来的?此事暂且压下,稍后才追究,口上的语气变得幽怨:“谁信,早上都传开了,李姨娘给你备了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司马昱听她口气酸溜溜的,顿时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呵呵笑道:“为夫的小海棠,这是吃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