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更何况,还是如此关乎男子尊严的事情。
事发以后,桓姚并没产生任何怀疑,完全相信了他的解释,这无疑让他深深地松了口气。
就算是以往对子嗣问题最焦虑的十几年中,他也从没有这般殷切地期盼过一个孩子的降生——一个流着他和桓姚共同血脉的孩子。若是儿,他会教他文治武功,让他成为国之栋梁,甚至为他夺下江山,若是女,那也一定是天下最美丽的小娘子,他将来定会给她找个世间最完美的小郎君做夫婿。
可这一切,都因自己这难以启齿的隐疾化为了泡影。
甚至,桓姚或许比他更期待有一个孩子。毕竟,她还那么年轻,在他去后,她必须得有一个至亲的血脉做依靠。
怀着满心焦虑,他踏上了寻医问药之旅。
他一天不落地吃着各种偏方土方,就连行房,也遵循着医嘱,克制自己不像以前那样频繁贪欢。可是两三个月过去,桓姚那里,依然没有动静。
桓姚嫁进府中已经一年多了,没有一子半女,必然承受着各方的压力。宫中的皇后,太后频频过问,多番想插手送姬妾,连岳家的桓温,也常常让人来给桓姚诊脉,送一些助孕的药材。
看着送走各种来客,目泛轻愁的桓姚,他愧疚极了。这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