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无灾,怎么可能……”桓姚喃喃着,似自言自语般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回王妃,是暴毙,姨娘病发得太快,医者也没来得及施救。”
桓姚好半晌没说话,才终于消化了这个信息,李氏死了。
司马昱闻讯赶来,见桓姚呆呆愣愣地坐着,不哭不闹,不由有些担心,将她搂在怀里,“海棠儿,你若难过,就哭出来罢。”
桓姚这才回过神来,心中的抽痛一阵阵碾压着她,叫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几乎是咬着牙才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我回桓府看看。”
“为夫陪你一起。”司马昱道。虽然李氏是侧室,他没必要去奔丧,但李氏对于桓姚的意义是非同一般的,她这个样子,他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
两人一路沉默着赶到桓府,和芳院里已经到处挂起了白皤,下人们也全换上了素服。
灵堂就摆在和芳院的正厅里头,有两个披麻戴孝的下人跪在乌沉沉的红木黑漆棺材前面,哭哭啼啼地烧着纸钱,一旁还有两个道士打扮的人在唱着“往生经”。
桓姚走进灵堂,无视周围行礼请安的众人,只是环顾着这四周的素白,脸上麻木得没有表情,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棺边。
李氏静静地躺在巨大的棺木中间,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