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夫人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我当初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是不是!”
初衔白浑身一震,整了整衣襟,恭恭敬敬朝她跪了下去:“儿子谨遵母亲教诲。”
初夫人的眼神柔和下来,终于摸了摸她的头:“从今天起,你可以不用强迫自己做男人了,过去是我的错,今后的路,你自己走。”
初衔白半晌无言,门外忽然传来闰晴等人的惊呼声,她这才起身,抬头看了一眼初夫人,后者朝她点了点头。
外面喊杀声又起,初衔白走到门边时,面色已经恢复沉静。门一拉开便见院门已被攻开,越来越多的人涌了进来,她低头看了一眼脚边昏睡的天印,想想还是提起了他。留他在这里,只会惹得这群人更发疯似的攻击过来,初夫人反而有危险。
朝藏书阁退去时,闰晴等人立即退守到门边,严密地护着初夫人。初衔白朝为首的几人看了一眼,一一记在心里,若是今日她母亲出了事,回头这些人谁也别想活命。低头再看一眼天印,她恨意又起,若不是因为他,她又怎会落得如今这种需要躲避的地步?
藏书阁最里层的书架后就是密道入口,极其狭窄,多年无人进入,已经封得很死。初衔白琵琶骨断裂,自然不能用力太过,取了霜绝要借力撬起石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