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初衔白以为是折英,头也不回地道:“不是说了过一会儿再来么?”
来人却脚步不停,直走到她身后,蹲下来搂住了她:“对不住,我来晚了。”
初衔白愣了愣,伸手推开他。
天印并不纠缠,叹了口气道:“我今日去听风阁找你才得知消息,节哀顺变。”
初衔白照旧不理他。
彼此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天印忽然伸手抱起了她:“别一直跪着,我送你回房。”
初衔白的头被压在他胸前,忽然嗅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怔了怔,没再挣扎。
大约是怕她疼,天印抱着她走得很慢,到房间门口时,恰好见折英朝祠堂方向去了。虽然不是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觉得好笑,进房后,将她放上床,就势贴在她耳边道:“我怎么觉得我像是把你偷了出来?”
他身上的气息混着那股血腥味在鼻尖缭绕,初衔白转头避开。
天印知道她不会理自己,将桌上烛火点亮,在床头坐了一会儿,终于起身告辞:“我明日再来看你。”
“天印。”
天印脚步顿住,倏然转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初衔白倚在床头,表情平淡:“你要弄清楚一件事,我说跟你两清了,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