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说些好话。”
初衔白只是冷冷的回望他。
“好吧,我承认又骗了你,私生子哪会知道自己是哪天生辰。”他自嘲地一笑。
初衔白忽然端起面前的酒杯朝他举了举:“恭贺。”
“……”
离去时已是月上中天。天印出了门,珑宿立即迎了上来。
“别跟着我,我要练功。”
珑宿愣了愣,连忙退开,半个字也不敢多言。本以为他今晚会高兴些,不想却见他神情萧肃,恐怕与初衔白相处不洽吧。
折英又回到了房内,站在一旁看着窝在榻上的初衔白,似有话说,又有些犹豫。
“我猜你一定是要劝我别再相信他的甜言蜜语。”初衔白好笑地看着她。
折英抿了抿唇,不做声。
“其实他没说什么甜言蜜语,倒是我一直在刺激他。”初衔白拿过一张薄毯盖在腿上,往后靠了靠,人沉入黑暗,只有侧脸露在烛光里。
折英终于忍不住问:“那小姐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初衔白沉默许久,低低呢喃:“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看着他痛苦似乎很畅快,但那畅快只浮在表面,内里全是无奈。她不明白,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还要纠缠不放,毫无瓜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