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去了净房,准备给唯一脱裤子,唯一却眨巴了大眼睛,动手自己脱裤子,一边脱,一边天真无邪说道,“爹爹,花姨说,小小鸟,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可祖母却说,别人可以随便看,还让陈嬷嬷拿了银针,要刺一下呢!爹爹,你说,是花姨说得对,还是祖母说得对?”
君羽玥闻言,不知道心头滋味。
但绝对很难受。
一个祖母,想看看孙子小小鸟,可以理解,但……
却拿了银针……
“唯一,什么时候的事儿?”
“哦,就是爹爹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不肯出去的时候啊,祖母说想唯一了,抱唯一过去玩玩,但是,爹爹,祖母要拿银针刺唯一小小鸟,真滴好吗?”
君羽玥说不出一句话。
凤唯一又说道,“爹爹,我看盈盈姐每次一拿出银针,昂哥哥都抖的不行呐!”
君羽玥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好一会才伸手摸了摸唯一的头,“唯一,你花姨是对的,小小鸟不能随便让人看,也不能随便让人碰,更不能随便让人那银针刺,知道吗?”
唯一点头,“爹爹,唯一知道了!”
凤唯一尿尿之后,洗了手,便走了。
君羽玥却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桌前,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