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愿意保护他,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
没有。
“那年,你几岁?”凤倾城问。
“那年,我十五!”
十五,多么美好的年纪啊。
那个宁妃,到底要多丧心病狂。
不,其实,进入那个皇宫的人,有几个是善良的,哪一个不是丧心病狂到无可救药。
“后来呢,后来你是怎么杀了她的?”
君羽裳看着凤倾城,“你怎么知道,她是死在我手里的?”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
“我猜的!”
君羽裳失笑,继续喝酒,哈哈哈笑了起来,“嫂子,是的,是我杀了她,在我们偷换的时候,她最兴奋的时候,用银针杀了她!”
“她临死,还笑的那么yin荡!”
这些话,君羽裳谁都不敢说,可是,这些秘密压得他踹不过气来。
他恨,恨所有人。
恨夏贵妃,不要他,为什么要生下他,把他送到皇宫。
那怕随随便便送到一户农家,他也不会过得这么辛苦。
这么难堪。
凤倾城看着君羽裳,好一会,才拍拍君羽裳的手,“都过去了,以后,嫂子保护你!”
君羽裳忽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