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刘兄就有所不知了,小弟虽然平素顽劣,略有恶名,可向来不曾妄言,那日被山贼劫掠,惊慌之下弃蔡小姐而逃,如今想来确是汗颜,乃小弟生平第一恨事,幸亏刘兄出手相救,否则怕是要悔恨终生!未想见到蔡小姐之后她不仅没有出言斥责,行止亦无不满之意,反倒一再向小弟询问兄长生平,便是上月还有书信前来,如此行为,岂不是对刘兄有意。”赵海说起当日之事,神态中确有羞愧之意,言辞之间异常恳切,他对蔡琰的心仪实是出于真心,可是经历上次独自逃生一事之后便有自惭形秽之意,将这层心思埋与心间。
“话也不能这么说,赵兄你出自大富之家,自幼尊长呵护有加,岂会见过那种场面?生死之间保存自己性命倒也无可厚非,况且你能有如此心意也是难得了。想那蔡家小姐既是饱读诗书,定明君子之道,她向你问及我的下落不过是想报答救命之恩罢了,岂与儿女之情相关?”见赵海言辞恳切,刘毅不由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来此人本性未必多坏,只是耳渲目染罢了,当下温言说道。
“多谢刘兄解劝,你所言不无道理,可蔡小姐并非光问你出身来历,而是事无巨细,便是知道你出身贫寒也依然不改,以小弟所见,绝非是报答救命之恩那般简单,以刘兄现在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