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小姐快人快语,张某心中佩服,主公心思,张某岂能妄加揣度?只是主公待我如弟,当日曾与我与奉孝言及此事,用语颇为独到,故才记忆深刻。主公心怀大志,雄才伟略,却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他常言不喜这官门贵胄的三妻四妾,夫人为正室,玉儿与主公相交与贫寒之时,糜夫人则是对主公一往情深,便与小姐一般无二,故才不忍负之!而秦、柳二位小姐之事便是因为主母为保主公平安…”
“啊?我怎生未听夫人言及?”甄宓听了这求卦之事,想到人数未足,刘毅又身在战场,不由也是牵挂起来,竟是脱口而出,可旋即想到了蔡琰不和她提此事的原因,一时又是玉容黯淡。
“甄小姐之用心与糜小姐一般无二,主公岂能不知,用他的话说他并不想一人独占如此多的灵秀女子,足见他对小姐心中有意,既如此,今番有张某与奉孝在此小姐还怕心愿不偿?”张虎笑道。
“这个呆子,这些话你要早和宓儿说,什么宓儿都能放下随你去,你却去和两个大男人提起,真是气人!”想到这里,甄宓不由抿嘴一笑,言道:“甄宓先行谢过大人,只是大人肯为甄宓说项,难道是为了…”自已与刘毅的身份总逃不过各种猜想,蔡琰也正是为此才并未向自己提及,甄宓不会去怪公主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