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有大量的战马交易,以此人练兵之能,绝不可等闲视之,那赵子龙的铁骑营就是明证,与之硬碰确乃下策。”田丰可以一心为公,许攸郭图等人便未必了,待他出言之后许攸便要加以反驳,谁知话还尚未出口袁绍已是欣然道,关键时刻这个汉末之雄还是非常清醒的,双方实力的对比他亦得通透,尽冀青二州之力,骑兵不过四万有余,如何能与刘毅相抗。
“主公明见,元皓之法以不变应万变实是上策,便是刘毅明知恐怕除了强攻之外亦是别无它途,观此人用兵最善出奇制胜,弄险弄巧之处不在少数,如此我以堂堂之阵对之正是以我之长攻敌之短,一旦战起,其人必定花样百出,还望主公可一力贯之,方可立于不败之地。”沮授一旁出言道,在袁绍军中他与田丰亦是一向交好的了,况且对于这个稳守的策略田丰早就与他商量过,二人的法都是一致。
“呵呵,沮先生不必多略,那日元皓已将此种厉害尽数说出,吾又怎会朝令夕改?”袁绍微微一笑,出言说道,换做旁人他可能还会有些轻视,可刘毅当年与他分属同袍,其用兵之精他亦深知。此番与之交战,便是生死存亡,岂会有半点的怠慢?
袁绍此言一出,田丰沮授面有欣然之色,而许攸郭图等人眼中嫉妒之意却是更甚,若依